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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在未来科技城举办的音乐节中,陶喆的一句谢场互动让居住在杭州未来科技城的新晋中产们破了大防,”非常高兴来到杭州这个郊区”。在场下观众的一片哗然中,陶喆又来了一记更绝的补刀,”这算是杭州市吗?”
杭州这十年来凭借互联网和电子商务的发展,而成为舆论口中的”网红”城市。伴随着行业发展和热钱涌入,阿里巴巴和一众科技公司在余杭区的未来科技城开疆拓土,而心气高昂的杭州大厂员工们,紧跟着就将未科变成了炒房热土。据说一位刚购入的未科房产的年轻人,就敢在 BBS 上豪言看涨到 12 万。
互联网产业的快速渗透,和城镇化的大力推进,在过去十来年里叠加在一块,催生出了"跟着大厂买房”的财富经。
在杭州的未科、北京的西二旗、上海的张江以及深圳的南山,毕业之后的大厂员工们能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立马在公司附近购房。随着百团大战、打车大战、短视频大战的一浪接着一浪,源源不断的新生互联网青年们推高了大厂附近房产的租金,也让提早上车的学长们看到房价节节攀升的光明未来。
这样的热火烹油中,房产大V们顺势总结了”楼市的购买几要素”,其中一条便是”高薪产业区的可达性”。互联网的黄金岁月里,让人们不由得憧憬这样的永恒景象,”要么做大厂的股东,要么做大厂员工的房东”。
然而这一切的想象和幻觉,在周期变化的光景中,会被轻而易举得击碎。产业有特定的生命周期,城市区域也有自己的生命周期。
北京最早的豪宅区域在东南二环的方庄,经过城市化的进程,东南二环仍旧是市区中心,但是方庄的房价早已比不上五环外的新城中心们了。
《下沉年代》里描写的美国城市扬斯敦,曾经是钢铁行业蓝领工人们”干上三十年”的终极梦想,而在全球化产业转移的浪潮中,成为了迅速衰败的城市废墟。
做得更彻底的,则是人人最向往的城市之一 - 成都。成都为了发展自己的高新技术产业,直接绕开了市中心的老城区,在市中心以南的 15 公里外开辟了高新区和天府新区。城市新兴行业的高速发展,红利并没有辐射到我们传统认知中稀缺地段的市中心,而是由城市的规划者们,轻轻地点在了曾经的农田和荒地上。
当旧产业的生命周期拐点向下,未来肯定有新的产业取而代之。城市的规划者们,大概率不会在现在的未科、西二旗、张江来继续发展新产业,而是抛弃这些曾经的产业新城,去寻找一片更新的区域,引来新一波的年轻人,在新的产业核心区讲述新的故事。
而曾经在旧故事里坚定持有”核心资产”的上一代青年们,则就会面临着无值可保的尴尬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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